她沒有再跟姚建業說一句話，也沒有再看姚建業一眼，只是轉頭對著大家說，“無論姚瑤出不出面，張大有犯強奸罪都已成事實。希望大家在現場的，可以做個見證。”

“當然，當然。”

李老頭兒忙點頭，對上兩個孩子奇奇怪怪的眼神，又忍不住心虛的摸了摸鼻梁。倒是大家夥兒很給力，交頭接耳，紛紛表示——

“當然了！誰家還沒個閨女！這種人留著他，那不留著禍害麽！”

“就是就是，我不管別人作不作證，反正我是看見了！我扒著窗戶縫兒親眼看見張大有那畜生跟姚瑤光著身子在一張床上了！”

吃瓜群眾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姚建業都慌了！

他走到何老師面前，低聲下氣的抓住她的手，“秀玉，這件事，這件事不能這麽沖動。大家，大家都去作證的話，那姚瑤——”

“姚瑤已經不出面了？你還想怎麽著？”

何老師是讀書人，讀書人自有讀書人的清高與傲慢，對於原則，可以說是固執己見，“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還是你認為，姚瑤不站出來，我也不站出來，讓張大有再一次糟踐你閨女，你就開心了？”

“你，你不是……”

“我不是已經決定站出來了？姚建業，你女兒的名聲重要，我的名聲就不重要？還是說在你心裏，我何秀玉已經是水性楊花的名聲了，站出來也無所謂？”

“……”

“是，我是願意站出來，我也確實覺得無所謂。但是除了我自己，沒人可以想當然的認為我本來名聲就差，站出來也無所謂。”

“可是姚瑤。”

“姚瑤是你女兒，跟我有什麽關系？”

何秀玉甩開姚建業的手，跟著李老頭兒，穿過了自發讓路的人群。李裴疆推著張大有，被張大有一瞪，一腳踹到他膝彎上！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張大有裸露在外的醜東西搖晃，義憤填膺的沖上去，幫著李裴疆，把張大有擡上了四輪車！

四輪車是村長家的。

李勇好說歹說，他爹這才嘆口氣，決定舍棄最近不太正常的姚建業，維護正義！

於是乎，一群人去了警察局。

幾個當事人還有幾個特別正義的目擊證人，幾乎塞滿了整個審訊室！

警察局的警察都懵了！

不過看到張大有那個樣子，他們大概也就明白了——

流氓罪，未遂！

可是一審訊，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他們竟然發現不是未遂！是慣犯！但是鑒於之前的當事人沒有出面，眾人七嘴八舌的也沒個證據，只能先按強奸未遂收押！等有時間了再去拜訪當事人了！

出了警察局，楊叔還罵呢！

“什麽沒有證據！我們就是證據！還要拜訪當事人核實才能判罪，難道我們這麽多人的證詞還不能算作證據？”

“就是！張大有這種事都做出來了！憑什麽逍遙法外！他們去拜訪什麽當事人，姚建業能承認麽！”

“他承不承認都是事實。”

何老師沈默了一路，總算說了句話，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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